唯一退路的可能,黄琬就是最后一道保障。这时候调他来,我们有可能被堵在颍川,真正成为一只孤军。主公在围浚仪,不可能分兵接应,就算他愿意接应,也要通过长社、鄢陵防线,绝非易事。 麹义一手揪着短须,一手挽着马缰,身体随战马的步伐上下起伏,心情也跟着起伏不定。激愤之后,他意识到沮鹄说得有理,这不仅仅是一场战事,这更是几个派系勾心斗角,互相算计。 而他不属于任何一个派系。他既不是冀州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