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细密的汗珠。他来回踱步,不时的抬头看看远远的山林,心里一次次的发问。 “黄忠,你究竟在哪里?” 何逵等人面面相觑。他们知道黄琬急了,但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。任你计策再妙,对方不上当,你能有什么招?看看天色将晚,何逵挨不过,只得上前请示,该回城了,半夜在野外宿营太危险。 “危险?”黄琬冷笑一声:“我看黄忠要么是无能,耳聋眼盲,要么是懦夫,胆小如鼠,只敢躲在深山之中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