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忠裹着大氅,用湿巾擦了擦脸,露出歉然的笑容。 “军事简陋,招待不周,还请何君见谅。” 何咸惊讶地打量着黄忠。黄忠没怎么变,还是他熟悉的那张脸,只是少了几分寒伧,多了几分自信,即使神情疲惫,两眼通红,笑容依然是那么从容,举止投足间依然客气,却再无一丝当年的惶恐。 “汉升时来运转,可喜可贺。当年我父子有眼无珠,错失汉升,至今遗憾。” “何君说笑了。”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