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,所以不惜卑辞厚礼,行尺蠖之曲,以待螣蛇之飞。” 审配冷冷地看着审英。“谁教你的说词?怎么,被吓败了胆,不敢再领兵,要做游士说客了?” 审英面红耳赤,低下了头,不敢直视审配。审配见状,不忍再说。他知道审英的性格,若不是形势逼人,也不会如此低三下四的来求孙策。他想了想,觉得审英所说未尝没有道理,这次战败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失败,更关系到袁绍的霸业,关系到冀州人——尤其是冀南人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