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。“是吗,这倒是不太清楚,拙夫远在益州,很少有消息来。” “可以理解,避嫌嘛。”蒋干打量着四周。“益州天府之国,易守难攻,曹使君出身又有些不足,难免受那些正人君子排挤猜忌,且用且疑,夫人便是人质。他越是关心,夫人越是危险,他不闻不问,夫人反倒安全些。一片苦心,也是无奈之举。夫人聪慧,想必是清楚的,只是委屈了卞君,隔三岔五要去受丁冲的羞辱。” 卞秉失色,卞氏却还算平和,脸上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