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少账目都是我经手的,别人未必搞得清楚……” “是你自己放不开。”孙策打断了她。“姊姊,你绷得太紧了。” 袁权有些迟疑。“是……吗?” “是的,你自己应该感觉得到,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。平舆工坊是很重要,却不是放不下,你就是担心没有了工坊,没有了那些汝南世家,你就没用处了。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,对我而言,豫州从头至尾就没有那么重要?” 袁权的身体一紧,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