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在南阳?” 郭嘉愕然。“军谋处?公达,你为何有如此想法?” “如果没有细作在南阳,为何将军居然知道法正这么一个普通士子?法雄是做过南郡太守、宛令,可那是两代人以前的事了,当年受过他恩惠的人几乎都已经离世,法正在南郡、南阳除了与士人交往之外,能打探到什么秘密,将军有必要如此敲打我等?” 郭嘉恍然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他一声叹息。“公达,你想多了。” “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