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可去,夫子之儒不可复。” “哦?”杨彪眉梢轻挑,却不发言,静待张纮的解释。 “文先兄这一路走来,可曾读过南阳郡学的文章?” “子纲是说那些搜罗古碑,考证文字的文章吗?” “文先兄以为如何?” 杨彪抚着胡须,沉吟片刻。“虽说碑文久远,可资参考,但谀墓之风古已有之,也可不全信。” 张纮笑了,却不上杨彪的当。“那与讹误百出的经学相比,哪个更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