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水河畔,白雪皑皑,河面冻得结结实实,覆盖着厚厚的白雪,只有依靠岸边被雪覆盖的芦苇丛才能看出河道的走向。 袁谭裹紧了大氅,依然挡不住刺骨的寒风,风卷着雪沫,刮得脸生疼,两只脚也像针扎似的,一点热度也没有。身上的铁甲结了冰,越发沉重,即使隔着厚厚的战袍也能感觉到寒意。 “这儿真冷。”袁谭跺了跺脚,对一旁的何颙说道:“何公,你就别在这儿受冻了,回车里坐着吧。” 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