畴站在阶下,一声不吭。鲜于辅见状,知道不妙,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,一边让部下退出去,一边将田畴引到内室,顺手关上了门。 “子泰,出了什么事?” “出了什么事?”田畴冷笑道:“这句话似乎该我问你吧。” 鲜于辅抚着短须,干笑着不说话。田畴扬扬眉。“你们是不是都得了刘备的好处?” 鲜于辅一愣,随即大怒。“子泰,你这是什么话,我们再不济,至于和刘备为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