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习了两年,张公对你印象大体不差。” 孙权有些紧张,躬身施礼。“弟有不足处,还请大兄多加指点。” “你今年一年,请了多少天假,打了多少次猎,你自己清楚吗?” 孙权闭上了嘴巴,嗫嚅了半天。“大兄,张公学问道德都是上佳的,弟也知道大兄的良苦用心,只是经学……实在没什么意思。” “经学的确没什么意思,打猎就有意思吗?一个月出去两三次,一年加起来超过三十次,还拉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