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自己解决的可能,他都不会求援。 沈友不动声色的抹了抹额头的汗珠,低着头。“臣愧不敢当。” “子正毋须自责,是我低估了公孙度。”孙策苦笑道。当初轻取沓氏的时候,他还鄙视公孙度,现在公孙度打脸来了。不过这也不矛盾,在某种程度上,公孙度和公孙瓒差不多,都是独狼,他的强悍并不能掩饰他部下的无能。 沈友悄悄地吁了一口气。孙策没有责备他,并不能减轻他的自责,但孙策能保持心态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