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如此,钟繇找不到更好的方式。他如果不狼狈一点,反倒容易引起警觉。 而且钟繇应答如流,句句符合他的心意,要说没有刻意准备过,恐怕不是事实。 “那……不用他?” “不用他怕是也不行,未免寒了汝颍人的心,断了汝颍人仕进之路。”袁衡歪着头,静静地想了片刻。“不如先让他接替张公,教导弟妹,过两年叔弼也该独立统兵了,他性子急,身边需要一个老成稳重的人,钟繇也许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