饼,很硬,是水溲饼。这种饼吃下去很难消化,现在却是难得的佳肴。荀衍掰下一块面饼,在嘴里慢慢的嚼着,眼睛却没离开两百步外的浚仪城头。 城头太安静,安静得有些不正常,连战旗都没有出现紊乱,所有人看起来都很从容。荀衍心中不安,一遍遍的回想着整个筑堰的过程,想不出有什么疏忽之处。 陆议究竟在搞什么鬼?荀衍百思不得其解,越想越不安,心跳怦怦乱跳,头皮一阵阵发麻。 “将军,你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