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业令不好做,顾雍又是个谨慎的人,做事追求滴水不漏,考虑起来很费神。 过了很久,顾雍处理完了公务,来到朱桓面前,拱手致歉。朱桓递过一杯茶,笑道:“又出了什么事,这么纠结?” 顾雍摇摇手。“能浅任重,惭愧,惭愧。休穆,看你一脸喜气,这是外放了?” 朱桓惊愕地看着顾雍。“元叹兄,你真是神了,这都能看得出来?” “这么说,我说中了?” “说中了,说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