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有道,不过,我理解的治国之道可能与你想象的治国之道又有所不同。” 刘协苦笑。“是,姊夫行的是王道,我行的是霸道,有云泥之别,自然不同。” “我说的不同,不是指王道、霸道的不同。”孙策放下茶杯,提起茶壶,往刘协的杯子里倒水。刘协的茶杯本来就有不少茶,孙策倒了一些便满了,但孙策却继续倒,一直到茶水漫了出来,在漆案上蜿蜒流淌,又顺着案缘滴了下来,浸湿了刘协的衣摆。 “大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