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喝两杯,正好有些事要向黄君请教。” “不敢,中军师有问,猗自当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 法正招招手,命人准备酒食,他与黄猗对案而坐,闲聊了几句,然后不经意地问了一句。“黄君来长安也有些年了,怎么一直没有再娶,也没有纳妾,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?” 黄猗眼皮微跳,苦笑了两声。“习惯了,倒也不觉得孤单。” 法正笑笑,追问道:“是旧情难忘,还是另有隐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