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,这个来自符节的蜀国使者继续留在这里会给王家带来麻烦。 “费君,请再饮一杯浊酒。”王宽苦笑着举着酒。“为傅龙谢三君殇。” 使者抬起眼皮,静静地打量着王宽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“傅龙谢三君皆遇不幸了?” 王宽点点头,还没说话,先是一声长叹。“这江东军果然骁锐,贺齐一战击溃三人,又在他们的归途上设下伏兵……”他摇头叹息,没有再说下去,但意思却很明白,形势危急,王家无意再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