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元首肱股,责任更重。”说着,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绕树而行的袁谭。沮授暗自叹息,脸上却不露破绽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执政君子,自当终日乾乾,夕惕若厉。”他不经意的瞥了崔琰一眼。“季珪以为不然?” 崔琰眨眨眼睛,无声地笑了,拱手而谢,转身离开。沮授斜睨着他的背影,看着他消失在门外,这才一声叹息,忧虑又浓了三分。 “沮卿,轻松些。”袁谭不知何时停住了脚步,仰着头,打量着古柏茂盛的枝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