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一桩接着一桩,几乎超过了他前几十年的总和。 帝位空悬,带来了无数的问题,眼前就有一个让他束手无策的问题。新的一年如何纪年?是建安七年,还是什么?这件事在年前就已经争论过很多次,没人能拿出让人信服的方案,反而扯出了许多不想讨论,不能讨论的问题,陈王精疲力尽,一拖再拖。 可是现在拖不下去了。 “大王。”一个青衣老仆快步走了进来。 陈王一惊,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