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坐了起来,茫然地看着涕泪横流的孔融。 孔融目瞪口呆。“正平,你……” “我怎么了?”祢衡张开嘴,打了哈欠,转头看看墙角的漏壶。“你回来得这么早?” 孔融没心思回答祢衡的问题,看看祢衡嘴巴上的印迹,回头又看看案上的笔墨和酱碟,不禁哑然失笑。原来祢衡嘴边的红色不是血,而是批注文章用的朱墨。祢衡大概是将朱墨当成了酱,用来蘸饼吃了。他看书时入了迷,不愿意花时间作饭,常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