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,沿着脸颊滑下,在下巴处聚拢,又滴在胸口,衣襟上多了一团深色。 “阿翁不幸战殁,是……是为我所累,非……非韩义公之罪。” 孙策眼皮一落,眨了一下眼皮,重新睁开时,眼神温和了许多,声音也少了几分凌厉。 “详细说说。” “喏。”孙权松了一口气,肩上仿佛卸下了一副千斤重担,连说话都流畅了许多。他把整件事叙述了一遍,和当初在井陉抱犊山所说大体相似,只是惹事的人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