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婚事,汝颍系基本无缘。”郭嘉幽幽地说道。 陈群沉默不语,气氛有些压抑。 “你知道有多少人反对为长沙王选汝颍女子,是陛下亲口定了,袁皇后才敢选人。”郭嘉的声音更冷,甚至有些尖锐。 陈群吁了一口气,欲言又止。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,错失了一个大好机会。 郭嘉放缓了语气,弯下腰,凑近了些。“长文,还记得你大父与吊张让父丧的故事吗?” “记得。”陈群低低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