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义呢?” 陈群深吸一口气,屏住半晌,又缓缓地吐出来。他拱拱手。“多谢祭酒,群受教了。” 郭嘉摆摆手,示意陈群放松些。他知道陈群性子固执,不是那么容易改的,今天能让他有所触动已经难得。若是逼得太紧,反而不美。 “你刚才和长沙王论及凉州之事?” “是的。” “你们是怎么说的,说来听听。” “长沙王……是怎么说的?” “你不用问长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