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权没有立刻回答娄圭,端起水杯,喝了一口水,在嘴里停了片刻,才“咕噜”一声咽了下去。 娄圭闭上了嘴巴,静静地看着孙权,神情恭敬。 孙权没有直视娄圭,却感觉到了娄圭的不以为然。自从娄圭奉诏来援,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。娄圭很礼貌,但也仅是礼貌而已。 或许在他眼里,我就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可笑之人。 “子伯,你说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?”孙权笑容满面,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