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杨佩慈也曾像爱段岩一样爱过她,每次对对方冷漠讥讽,又何尝不是在她伤口上撒盐,她就像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,看上去刀枪不入,其实内里早就血肉模糊。 外面的雷声很大,雨滴跟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往窗户上敲击,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夜晚,人的情绪感官难免会跟着放大—— 她蜷缩在床上,手机屏幕亮着,还保持着刚才通话时的状态,额前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被打湿了,有液体顺着眼角滑过,就在这个时候,手机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