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着,一边蹭一边大声咆哮:“好啊,我满足你啊。” 我偏着头,他就用手把我的头扶正让我看着他。 我没有发怒,也没有再咆哮的冲他吼什么,哀莫大于心死,大概最能够说明我当时的心态。毕竟不是那个在巷子口把我围住满脸发油的猪头,也不是莫哥更不是包间里那三个变态。他是袁放,是那个在我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,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伸出过援手,偶尔撩拨我偶尔排挤我的袁放。 在我心里,他似乎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