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也喝多了。”我点了支烟,手和思维都有些无处安放。 “晚上在狮子楼吗?” “是。” 来来去去都是无聊的对白,明明前段时间我和袁放住在一起都很自在的,袁放的心思我都懂,那段时间他都尽可能的藏起来,给我一个很舒服的相处环境,想要在那种自在中再让我一点点的接受他。 不过随着那天晚上我们差点冲破临界,又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有点,说不清道不明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