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，也都能找到她。

“煦哥哥，你是不是开了挂啊……”

对于小小的脑洞，陈煦已经习以为常，但他现在更想要知道的是。

“小小……知道那个女人跟我的关系？”虽然小小已经说过，可是他还是想要跟她正式说一下这个问题。

程小小眨了眨眼睛，“知道啊，这不是很明显么？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，这种上门来找你还挤兑我的，一般都会跟你有肉体关系啊。”

陈煦：“……”该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