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为难,如果那件旗袍能够平息着杜月盈的怒气,她割爱也未尝不可。 “温暖,别这么说,那件旗袍的事,只是……你不用送来,你穿着很好看,衣服只是小事,盈盈自幼刁蛮,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手,她只是一时脾气,过几天我再送她一件旗袍即可,再说,以她的脾气这衣服定是不会再要,你也别麻烦了。”杜迪的音色很淡漠,却带着几分笑意,听着很舒服,并不会让温暖觉得冷漠疏离,她挺喜欢听他这个语调的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