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更有些窘迫,脸色也涨得发红,发酸,如今她想看叶非墨都要用这种可笑的借口了,除了悲哀,她没有任何情绪。 “身体不舒服,怎么不找一个人陪,自己上医院很危险的,哪儿不舒服?”程安雅明知故问。 温暖他淡淡道,“也没什么,就是有点发烧,拿了药就回去了。” 程安雅含笑地看着温暖,她像是一名做错事的孩子,乖顺地低着头,一脸愧疚,不敢看着她,手指几乎把袋子拧成一条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