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场春meng,身子莫非也随着梦中解放,脏了床单,明亮的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,叶非墨捡起衣服穿上。 昨夜太累,喝了一杯就醉了,人事不知,一觉睡到天亮,浑身舒畅,真难得。 穿了衣服,进来船舱梳洗,墨小白已等在二楼大厅吃早餐,一见叶非墨进来,眉开眼笑,如六月的晴天,灿烂耀眼,“小表哥,昨夜睡得可好?” 他的笑意如带上一层薄薄的得意和恶作剧,如此明显,他岂会看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