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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有水流过的河床,绝望得没有色彩。

“我要见温静。”温妈妈说。

叶天宇声音如一年不曾开口说话的人,沙哑得难听,“可以。”

“把温静还给我,我要带她回家。”温妈妈说道,极力忍耐着想要打他的冲动,这孩子已得到最大的惩罚,她不必再动手,他已被命运惩罚,一辈子禁锢在悲伤和绝望之中。

“不行!”叶天宇微微抬起头来,直直地看着温妈妈,不说理由,也不说任何话,一句不行就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