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到机头,弹着点均匀的分布在整个机身,而后,一拉机头,战机一个利索的跳跃,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,重新跃上天空。 坐在指挥位置上的托尔布欣大校,前胸一阵剧痛,三发大口径的机枪子弹,击中了他的胸部,几乎将他拦腰打断,留在他记忆之中,最后的一念,“再也回不去顿河大草原了!”随即,身体一歪,鲜血“咕咕”流淌出来,而他的轰炸机,仿佛被一把长刀,从中间劈开一样,裂为两半儿。 “轰! 隆”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