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两个多小时的激战,全部的精神和注意力,都投入到战斗之中,一旦外来的压力取消,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,这是正常的反应。不单单是王青山自己,在他左右两侧的战壕里,都能听得见粗重的喘息声,跟拉风匣差不多。听到这些声音,王青山无声的笑了,牵动了脸上的一道伤口,疼得他一咧嘴。 警卫员猫着腰跑过来,递给王青山水壶,关切的问道:“旅长,您没事儿吧?怎么脸上流血了?” 王青山仰头“咕嘟、咕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