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霆抓紧了我的手,萧索肃静的荒郊,一根绣花针掉下来听得一清二楚。竖起耳朵,屏住呼吸。摄手摄脚的脚步声悄悄的靠近,朝大门四周靠拢,越靠越近的声音拉扯着我们的每一根神经。 精神处于一种高度恐惧的状态,沉闷窒息的空气,后背的皮肤出了粘连的汗水。我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外。 暴风雨来临前的紧张一刻一直维持到门踢开的一瞬间。 我悬高的心一刹那彻底的掉落到了无尽冰冷的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