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子,但那双手却颤抖着怎么也解不开,眼眶中已经充满了男儿泪。 看着高顺此时的情形,他只觉如同身受,比身受更难受。 高顺看着一向镇定的张辽此时慌忙的样子,嘴角动了动,破天荒露出一丝笑容,虽然此时很难看,但这却是高顺很少有的几次笑容。 “文远,没事。”高顺简单的说了几个字,双臂一用力,自己将绳子挣脱了开来,又道:“不过是挨些鞭子罢了,对我辈而言,算的什么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