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令何在？

革除太上皇文家子弟的身份，贬为庶民，死后不入皇陵，不得载入族谱，延寿帝改号为戾帝，不享受太庙，不享子孙血食！”

延寿帝唇角剧烈抖动，终于变了脸，“文渲，你敢？你夺了朕的皇位，还要抹臭朕的名声，连朕的身后名你都不放过，你好狠的心！”

文渲居高临下地望着他，平静而怜悯，“太上皇，这是你咎由自取，现在觉得我狠，从你对我王妃孩儿下手的那一刻，就该料到会是这种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