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,再无其它。 她躺在那张柔软过头的大床上,鼻子嗅到床铺上好闻的干爽气息,沾上枕头,瞌睡跟着来了,迷糊间有种被注视的感觉,她向来浅眠,即便再困倦,脑子里还会残存那么一丝清醒,这早已是多年就养成的根深蒂固的习惯。 鼻息间擦过一片轻风,身上的被子重了一些,脑海里一晃儿腾云驾雾,一晃儿平地奔跑,做着各种乱七八糟,有头没尾的春秋大梦,不知睡了多久,醒过来的时候房间暗沉无光,从床上坐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