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不牢靠的了。 “不忧虑不行啊,好侄儿。”谢夫人双眼放光,顺杆就爬上去了。“现在我连府门都不敢出,你是没看到旁人是拿什么眼光看我。” 虽说是在诉苦,可因着谢显那一声姑母叫的,语气怎么听怎么都让人觉得激、情澎湃。 知道的她是受到非人的言语折磨,不知道的还当她被虐狂,就喜欢这被指指点点戳脊梁骨的快、感呢。 “你说再怎样也不能颠倒黑白,该是我们的错我们认,怎么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