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敬爱微微一怔,只当萧宝信嘴里含酸。 “蒙皇上、皇后垂爱,敬爱心里也是感激不已,不胜惶恐。” “不,我不是说封了县主。”萧宝信懒懒地靠在美人榻上,手上摆弄只剩半盏的茶。“我是说与何家的亲事啊。说起来二娘还要谢谢我,若不是拿我扎筏子,何家又怎么会这般爽快的退亲呢?” 话音未落,萧敬爱的脸色刷的就变了。 她大摇大摆进来,萧宝信随随便便的招待,一屋子的丫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