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没袁琛什么事儿,纯粹是他老毛病又犯了,真应了她给他想的托辞。 直到,杨劭上门,殷夫人懵了,脑瓜嗡嗡直响,被一众官兵七手八脚给捆上连句冤枉都没喊出来。 她太冤了! 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。 “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啊?”她现在还期望是旁的事,跟儿子与淮阳王走的近而被牵连没有任何关系。 就不想想,如果不是阴谋造反这样的大事,怎么会全家都抓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