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上的力量解放出一只手来,咬咬牙握紧拳头,用力砸在了玻璃上。 手瞬间疼得麻木,与玻璃接触的地方全部破皮出血,欧阳惠香松开拳头,整个手臂毫无知觉地抖动,而窗户上的玻璃丝毫没有变化。 欧阳惠香换只手,从头上抽下一根发夹,将玻璃外围的封条刮去,想从边缘找到突破口,可整块玻璃完美得不得了,没有丝毫的缺口。 欧阳惠香继续往上挪动,虽然此时她的那只手已经开始剧烈疼痛,她也顾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