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有神经病,还有可能会遗传给孩子?”景荷显然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,脸色刷地一下子失去了血色,变得比身后的墙壁还要雪白。 “我没这么说。”霍北轩头痛至极,咬咬牙关说:“只是你的脑部受过重伤,还要继续接受治疗,我们暂时不适合要孩子。” 景荷没有再说话,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也不再明亮有神,好像真的痴傻了一样。 霍北轩轻轻搂了搂她,语气缓和下来:“去冲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