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心愿?”慕凌凯随口问。 “在我还是小女孩的时候,就有个根深蒂固的愿望,长大以后要做你的新娘子。”景荷轻轻咬了咬嘴唇,缓慢而苦涩地继续说下去:“虽然现在,我知道我们已经没那个可能了。可是凌凯哥,你能不能为我披一次婚纱,戴一次婚戒,举办一场婚礼?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也好,也总算是圆了我多年来的一个夙愿了。” 她居然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,慕凌凯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只能正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