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?你的衣服,我帮您拿去洗干净,或者赔您一件新的……”景荷还在结结巴巴地连声道歉,满面通红,无地自容。 霍北轩几乎没做丝毫考虑,大步走过去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:“你呢?烫伤没有?” 呃,景荷只知道,这几天宾馆在承办接待一个规格很高的重要会议。 却怎么都没有想到,她会与霍北轩狭路相逢。 而且,是在她这样狼狈不堪的一种情况下。 当下,她更加窘迫不安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