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是明知故问。”慕凌凯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左手搂住夏小悠,说得言辞恳切:“小悠,我知道我们现在的某些情况,不适宜举办婚礼。可我,真被你上一次的悔婚弄得有点怕了。只想,早点把我们的婚礼落实,才能真正安心。” “你放心好了,我不会再像四年前那样了。我说的意思,只是暂时取消婚礼,又不是永久取消。”夏小悠轻轻依偎进慕凌凯结实宽厚的胸膛,老老实实地说:“今天发生这么多的事情,你的手臂还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