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她:“俏姿,我只是在派出所里录了下口供,没受什么苦。案子,有三哥出面,现在已经撤销了,我不会有事。头发,是因为天气热了,我有意理短一些的。” 慕俏姿终于止住了那心痛如裂的哭泣,红着眼睛看着他问:“韩逸哥哥,你真的不做律师了吗?” “嗯。”韩逸避开女孩泪光莹然的视线,佯作随意地说:“今天,我就是回来收拾东西的。” 看着他井然有序摆在桌面上,那些分门别类,一丝不乱的法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