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怡抬手擦了擦湿润的眼睛，把小咪抱在怀里坐好，满目愧疚地说：“小咪，对不起，妈妈不该当着你的面跟叔叔吵架。”

小咪低垂下长长的眼睫，好一会儿才心事重重地问：“妈妈，叔叔表现好了，才能叫爸爸。他现在，表现不好，你才说我不是他的女儿，对吗？”

张子怡无言以对，一颗心硬生生地作痛。

她充满怜惜地搂紧了小咪，柔和又晦涩地说：“宝贝，对不起，是妈妈不好，没有让你有一个好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