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正地坐在御书房里,他脸色有几分病态的苍白,但面如冠玉,漆眉星目,是个十分精致的男孩子,相信等他长大以后,也一定俊逸非凡。只是他如今坐在轮椅上,垂放着双腿,显得非常安静。御书房里不止他一个人,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。 男人身着紫色缎袍,宽肩窄腰,身量十分修长匀称,领口那交叠的衣襟打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,脑后墨发用一枚玉扣轻轻挽着,几缕发散落在侧脸,衬得轮廓越发明暗有致。 尽管他是安